关埠镇正月各村营老爷,我要汕头讪潮阳区的关埠镇的介绍(尽量详细点)?

我要汕头讪潮阳区的关埠镇的介绍(尽量详细点)?

关埠镇位于我区西则桥北部,地处榕江中游南岸平原,地平、土厚、水丰。南以小北山为屏障,北临榕江。汕头、潮阳、普宁、揭阳、潮州五市在这里交森盯改接。面积56平方公里。人口9.76万。辖43个自然村。有了这地理上的因素,关埠很自然地在有史以来就成为榕江平原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军事活动中心之一。20世纪90年代,这个历史重镇被列为潮阳三个次中心城市之一。进入21世纪,关埠又一跃成为广东省中心镇。这个地位的确立,无疑是一个“推进器”,它将推动关埠乃至榕江片地区经济的发展。http://www.cyzsyz.com/xzgbz.htm潮阳市关埠镇人民政府教育办公室[点评] [收藏] [推荐此判] [更新信息] 地址: 广东省汕头市潮阳区关埠镇 邮编: 515162 电话: 0754-8861383 http://www.88page.com/ypse/profile/cpavls1001375879/

onerror="Utils.imgError('/Content/images/default/b.png', '/Content/images/default/b.png')" data-src="https://www.zhanbu.com/UploadImages/baikearticle/picture/0/118/118942_20230318023106204_1.jpg">石壕吏拓写成600字以上记叙文

写《石壕吏》 长庚星升上来了,月亮也跟着探出了一点头。 此时,杜甫已经无力再赶路了。他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有几点灯火,全身便好像刚充完电一样,径直的向灯光走去。 杜甫隐隐约约的看到村口的石碑上刻着三个字:石壕村。 杜甫在一个和蔼的老翁家吃了一顿红薯——这可是老翁家最丰盛的晚餐。之后,老翁把他安置在了他家的一个厢房里住。 月至中天,不知何方飘来了几块愁云,叫朦胧变得昏黑了。 “汪,汪汪……”令人惊悚的几声犬吠,骤然响遍了整个宁静的小村庄。随后陆续传来了一阵阵嘈杂声,有哭喊声、哀求声、叫饶声、咒骂声、斥责声、鞭打声……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。 一会儿,杜甫听到老翁家有点丛培稿动静,他下意识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向外看:只见老翁从院墙上翻了过去,老妇赶快拿掉了梯子中渣。 有几处火把向这边移了过来,旁边还押着几个男劳力。啊!杜甫恍然大悟:“原来他们是来抓丁的啊!”杜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 有两个捕差走出人群,向老妇家走了过来,杜甫的心顿时提到喉咙眼上:可别抓这家人啊! 正当杜甫思忖时,两个差役已经叫开了门,老妇颤颤巍巍的从屋里迎了出来。杜甫看得清楚,因为有两个火把在门口的树上插着。 两个捕差眼睛瞪得像铜铃,大声叫道:“死老婆子,把——你家里的男人,给我——统统的交出来,否则……哼!”他扬了扬手中的刀,老妇吓了一跳,她上下观察了这两个人:一高一矮,一胖一瘦。一个手持一根水火棍,全身穿一件黑色袍子,上披一件印有“差”字的血红色的大氅,脚蹬一双黑布靴;另一个手握钢刀,身穿白袍,披了一件黄色大氅。老妇不禁打了个寒颤:这,这是人吗?分明是黑白无常两个鬼啊! “啊,两位大爷,我家应该是有男丁的,可上一次你们一下子把我那三个儿子都带去守战了。前天,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……说我那另外的两个苦命的儿子……刚刚……战死了……”说到此老妇伤心地大哭起来。 “还有你家的老东西呢?”那胖吏恶狠狠地说。 “听说俩儿子死后,我那老头子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,结果老病复发,前天刚刚死去……”老妇声泪俱下,泣不成声,浑浊的泪滴像断线珠子一样滚滚落下。 “嘿,你这糟老婆子,你敢跟我耍嘴皮子,小心我……。”这时从屋内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,这时一个捕吏上前质问老妇:“哎,我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“哎,哎,我那可怜的孙子啊,刚出生没几天就没爹了…渗孝…你们也听见了,我那苦命的孙子还在吃奶,所以我那儿媳也还在家,可是,生活就是一天不如一天,儿媳出门,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啊!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吧……官爷……”老妇苦苦哀求着。 两位捕吏听后私下嘀咕了几句,又冲老妇叫道:“哎,这么得了,我们可怜你那孙子,但你儿媳走了你可以养活,那就把……” “哎,两位大爷,这千万可使不得!”老妇赶紧打断了捕吏的话,“我老太婆虽然老了,但如果实在要我家去一个人的话,我愿意随你们前去,起码我还可以为你做饭啊!就让我和你们一块走吧,今晚就跟你们赶快回去应征河阳的兵役,为你们准备明天的早饭吧!” 捕吏看了看她,不禁撇了撇嘴角,但又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就极不情愿地把她给捆走了。就这样,老太太连个招呼也没来得及跟儿媳打,就被抓走了。 杜甫眼泪盈眶,摇头深叹,哀伤不已。 月已偏西了,杜甫辗转反侧,老妇被抓走后,他一直就听到隔壁的儿媳断断续续的哭声,杜甫听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。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,杜甫怀着伤痛的心,打好行李,继续赶路,送行的只有孤独的老翁一个人了…… 这里,已没有了过往的喧闹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凄凉的寂静,风,一阵又一阵的吹过,它,在向人哭诉,哭诉这里发生的一切,小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成。是的,它们从小就在这里生根发芽,它们见证着这里发生的一切。屋里,时不时传来阵阵哭诉,是家属为已故的亲人而落泪,还是,还是灵魂在向人们诉说生前的自己。 傍晚时分,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。家里虽然很简陋,但却很干净,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。床上睡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,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,叫我慢慢喝,不要呛住了,虽然,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,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父亲早已年迈,但在这个时候,做儿子的,虽然不在她身边……想到这,我不禁伤感落泪。老妇人坐在我身边,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,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,什么难关都闯过了,可现在,现在……话没说完,老妇人便哭起来了。岁月的艰辛,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,头上布满了银发,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,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,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一双长满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沟,衣服早已褪了色,打了许多补丁。这时,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,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。 夜晚,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“你家剩几口人,这与我们无关,反正,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。识趣的就赶紧放手,否则——!”接着是一群小孩和老人,妇女的哭泣声、叫喊声。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,都显得很紧张,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,接着,老头儿便爬墙逃走。老妇人坐在椅子上,想起自己镇静下来,却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,茶杯在她手中抖动着,水流了出来,老妇人站起来想去拿布来擦掉流出来的水,却差点摔了一跤。老妇人坐回到椅子上,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,放在胸前,像是在祈祷,寂静的小屋传来了敲门声,老妇人像触了电似的,把头抬了起来,转向门口的地方。喃喃地说:“来了,来了,又来了,差役又来抓人了。”又传来敲门声:“开门!开门!”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。 “怎么这么久才开门,想累死爷们呀?!”“不、不,小的不敢,不敢。只是,只是,身体不太舒服,走路不快;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。”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!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。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(对差役)说话:(有)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。一个儿子捎信回来(说),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。(像我们这样)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,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!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,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。(因为)孙子在,她的母亲没有离去,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。(我)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,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,(然后)赶快到河阳去服役,还能够(赶得上)准备早饭。 到了深夜,说话的声音没有了,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。(诗人)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,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。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。 那天的傍晚,我就投宿在石壕村里的一户农家。 深夜,我忽然被一阵阵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惊醒了。家中的老头慌忙地越过墙,逃走了。老妇人为了拖住官吏,决定出去应付。而我赶紧也藏起来。 老妇人颤巍巍地打开门,啊!大约五六名的差役,他们凶恶地盯着她,怒气冲冲地骂道:“我们敲了大半天,怎么不见你开门?”老妇人悲哀地跪倒在地上,凄凉地地喊道:“老爷们,求求你们……我们实在没有多余的男人啊!”差役头子听后,就踹了老妇人一脚,冷笑道:“你敢挡老子呀!你这死老太婆,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呀?滚!!”随后,那些差役又踹了老妇人一脚,自顾神气地朝着那破屋里走去。那老妇人颤巍巍地喊道: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 这个破草屋的屋顶放了些干草,要是下雨,雨就会顺着流下,足以见穷人的贫困。何况屋里的简陋呢! 差役头子命令道:“搜!”差役就象老鼠一般,四处搜查,最后无功而归,他们拱手道:“启禀大爷,小的们实在找不到男人呀!” 差役头子把老妇人叫到面前,他坐在椅子上,气势汹汹地问:“你家的男人藏到哪儿去啦?快说!”老妇人不禁老泪纵横,差役头子大怒:“你这臭老太婆,居然敢哭,快说,你家里到底有没有男人呀?” 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凄苦地说道:“我有三个儿子,在邺城里作战。一个儿子捎信来说,我的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,家里再也没有一个男人……” 差役头子跳起来,冷冷地质问道:“你说这么多废话,是给我说,还是给你的儿子说呢?信呢?拿来!” 老妇人颤巍巍地掏出一封信,交给差役头子。差役头子看完这封信,一把撕碎了那封信,然后哈哈大笑。 这凶恶的笑声,把屋里的人吓呆了,接下来的就是一阵阵婴儿的哭声。 差役头子十分惊怒,喝道:“你还说你家里没有男人呀?这不就是有一个小孩的哭声吗?”老妇人悲哀地颤抖,“只是刚吃奶的孙子呀!”差役头子冷笑地说:“是吗?吃奶的乳臭小子,该有一位娘亲吧?” 老妇人已经知道一切都完了,如果小孙子的母亲被抓起来服役,那小孩子有谁照顾呢?她似乎下定决心,跪在地上,哭喊道:“我的媳妇本来要改嫁,但小孙子需要吃奶,所以她还没有离去。她的衣服破破烂烂,怎么能这样见人呢?好,我的力气虽然衰弱,但请你们带我一起去军营,总比家里没饭强得多了。” 差役头子说:“既然你这么愿意,好,老子就成全你。带走!”差役们押着心碎神伤的老妇人,终于,出了门。 过了一会儿,那媳妇的哭声隐隐约约地消失了。我看到了这一场难以言尽的场面,真是百感交集,心里格外沉重。朝廷腐败,外面动荡不安,人民深受其苦,是多么不公平啊! 天亮了,我赶路的时候,只同逃走归来的老头子告别了。 在唐代安史之乱后的一天早晨,东方刚露出鱼肚白,云雾笼罩着整个大地,村庄、田舍茫茫一片,石壕村静悄悄,一片死寂。 这时,杜甫就要出发赶路了。他紧紧地握着在外躲避一夜刚刚进门的老汉的冰凉的乎,说:“多保重。”告别上路。晨光卷起枯叶、枯草和尘土,杜甫步履艰难地前行。一路上哀鸿遍野、民不聊生的景象,瑟瑟秋风中,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晚上那不眠之夜。 记得,在夜幕降临时,匆匆赶路的杜甫,来到石壕村,他不得不到一个老百姓家投宿。老夫妇热情地接待了他。 深夜,石壕村一片寂静。劳累了一天的杜甫正待安歇之时,只听到“咣咣,咣咣……”的砸门声,又传来“开门,开门,听见没有……”的叫骂声。只见老汉披上布片**而逃,老婆婆边答应着边去开门。 “你家男人呢?快把男人交出来!”差役声嘶力竭地叫骂着,高喊着。他们一个个瞪着眼,又腰站在那里,差役一个个横眉立目,张牙舞爪,在火把的照耀下,好似一群魔鬼,一群恶狼。老婆婆颤抖地战战兢兢地哭诉说:“我的三个儿子都到邺城打仗去了,前两天,我儿子捎信说‘老大老二都战死了’,我们活着的人还能活几天呢?唉……”没等老婆婆说完,不耐烦的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:“少哕嗦,屋里有谁?快把人交出来!”老婆婆涕泪横流,痛哭失声,她悲悲切切地说:“家里再没有能打仗的男人了,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,小孙子才几个月,他妈才没离开这个家,她连一件整裙都没有啊,怎么出来见人呢!”“那也不行,快,快交人!”说着,凶暴的差吏就冲进屋来抓人。老婆婆又哭着央求道:“求求你们啦,留下我的儿媳吧!你们非要人,就让我跟你们去好了。我虽年老力衰,可是连夜赶到河阳,还来得及给你们做早饭呢!”“那就快走吧!”差吏恶狠狠地说。 夜更深了,隐隐约约地听到断断续续的哭泣声,偶尔还听到一声半声的秋虫鸣叫声,大地一片漆黑,一片迷茫。“啊,啊”忽然传来乌鸦的叫声,杜甫从沉思中猛抬头,四周空荡荡,荆棘丛生的荒野,零落的白骨遍地,瑟瑟秋风,潮湿的浓雾,悲凉之感油然而生。他拖着沉重的脚步,迎着凄风愁雾,向前行,走啊,走啊…… 天黑了,赶路的我来到石壕村投宿。突然响起了“呼、呼……”的敲门声,原来是官府的差役前来抓兵丁了。这家人的老大爷惊慌慌地越过墙逃走了,老大娘急忙忙地打开门去控看。 差役们吆吆喝喝多么恼怒!老大娘哭哭啼啼多么悲苦! 我只听得老大娘走上前说:“官人呀,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抓到邺城防守去了。一个儿子捎信回来,另两个儿子最近已作战死了。可怜呀,我们这些幸存的有人还苟且活着,可是我那死去的儿子已长久地完结了。我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,只有一个在吃奶的孙子。因为有孙子在,孩子的母亲还没有离这个家而去,可是她进门出门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呀。官人,我家确实没有当兵的人了,实在不行就让我去吧。我这个老太婆虽然体力衰弱,还可以在后方做点打杂的事。请让我今晚就同你回营吧。赶快应征到河阳去服役,还能够给你们准备一顿早饭呢。” 夜深了,人们说话的声音已经消失,然而在一片沉寂中,我似乎听到有人在隐隐约约地哭。天亮了,我要登程赶前面的路,就在准备同屋子的主人辞行时,却发现老大娘果然被抓走了,于是我只好与孤孤单单的老大爷挥手告别。 我累了,没有办法,只能投宿于石壕村,在一个好心的人家住下了…… 忽然,一阵急促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我。原来,现在是战争年代,缺少士兵,来了一群差吏,这群浩浩荡荡赶来的差吏是来抓“壮丁”的! 我透过窗子看见了一个老头,只穿一件破破烂烂的背心,无可奈何地翻过墙,逃了。一个老妇人被那群粗暴的踹门声惊住了,她慢吞吞地跑过去开了门。 只听见差役狠狠地吼到:“快把所有的男人交出来!”老妇人颤颤巍巍地说:“没有了!”差役听了暴跳如雷,看样子像是要把老妇人给吞了! 老妇人悲悲切切地说道:“我那三个儿子早跟你们去了邺城,我那儿子说,有两个儿子才被战死。”抹了抹泪,她接着说:“活的人干些偷东西的事,活一天,算一天。死的人去了也就去了…… “管你妈的!甭废话!有男人就给我交出来!”只见差吏们张牙舞爪。 老妇人似乎要用自己来换取些什么,挡着大门,嘶叫,而后无力地说:“家里面根本没人了,只有吃奶的小孙孙!”说完涕泪横流,苦苦地哀求道:“我的媳妇可怜那小孙子,留了下来,出入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,可不能接待您呀!” 差吏声嘶力竭:“我不想听你的废话了,死老婆子!再不交人,可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 只听“扑通”一声,老妇人跪了下来,失声痛哭起来:“我老了,没啥力气,但请差吏把我带走,如果来得及到河阳,我还可以给你们做早饭呢!” 一声凶恶的大喊:“老大,捉一个,算一个,带走!”说完,便推推搡搡地把老妇人带走了…… 夜,终于静了,但我听到了一个声音,它是无力的,它是悲伤的……它在哭泣! 天亮了,我不得不告别昨天的可怕离去了……在路上我碰到了那位老翁,他唉声叹气。我同他告别! 我走了,可是战争什么时候才会走呢? 天灰蒙蒙的,又阴又冷。寒冷的北风似乎要把整个人吞没掉。 我无精打采地骑在我那匹瘦马上,经过了一天的颠簸,终于到石壕村了。今天就 在这里住下吧,我的心里这样想。 我最终选择了一户人家,我轻轻地敲了敲门,只听见门里出现了一阵骚乱,忽然,有一个老头翻过了墙,向南跑去。过了一会儿,一个老妇人才慢吞吞地打开了门。我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,她把刚刚逃走的老头叫了回来,并热情的招待了我。 进了她家的大门,我忽然发现我的选择是错误的,因为这家不是一般的穷,用来招待客人的不过是一些几乎没有多少米的稀饭,何况他们平时还舍不得吃这些简单的东西。 他们告诉我,自从唐军的进攻失败以来,李唐政府就在这一带实行“拉夫政策”,许多人都拿起武器,走上了战场,他们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,其中的两个儿子已经战死疆场。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头去上战场,因为他年岁已高,怕是有去无回了。 夜晚,一阵嘈杂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我,我躺在床上,认真地听着门外局势地发展。 开始,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声:“皇上有征兵令,每家出壮丁一名。”老头一听立刻逃走了。接着就是一阵敲门声,“快,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。” 由于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态地发展,于是透过窗户看门口的动静。 老妇人慌忙地去开门,还没有等她把门打开,就有人一脚把门给踹开了。原来是两名当地的差役。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弯刀,另一人手持一根三尺木棍,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,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。 “快,把你们家里的男人通通交出来。”其中一名差役说道。 “我有三个儿子,都去镇守邺城了,一个儿子刚刚来信说自己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。哎!”老妇人叹着气,刚想继续说下去,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。 “少啰嗦,快把男人交出来,”一个差役抽出了手里的弯刀,“你这是违抗皇命,是要杀头问罪的。” 老妇人慢慢地站起来,说:“我的家中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,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,难道你们也要把他抓走吗?因为有这个孙子在,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开我们。” “你无法使我们相信,我们要进去检查一下,以证实你们家没有男人了。”两名差役对待这件事情是十分严肃的,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。 “我们都是穷苦的人家,孩子的母亲都不敢出门,因为家里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,怕到时候会让老爷见笑。”老妇人的语气变得很无奈。 “不行,我们是一定要进去查看的,这是我们的职责。”说完,两名差役推开老妇人,想要强行闯入房间。 老妇人无奈地说:“这样吧,我虽然年近七旬,但我不觉得自己很衰老,我可以和你们走,尽快到河阳去服役,以表达我的爱国之心,如果来得及,还可以为士兵准备早饭呢!” 两名差役发出了奸笑:“那好吧,你们家已经没有男人了,但是你替代你们家的男人去从军,实在是精神可嘉,你迟早是会得到战功的!” 看到这里,我十分想出去把老妇人拉回来,但是她的儿媳妇拉住了我,示意我现在不要出去。我就这样忍着,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就这样离开了。 那两名差役依旧在挨家挨户地寻找壮丁,直到后半夜,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停止了。但我好象听到了一阵哽咽声,大概是老头回来了吧!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激动,打开房门,一阵北风吹来,这时我才发现,门口已经有了很厚的积雪,大雪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。我走出房门,月亮似乎是孤单地悬挂在天空中,满天的星星不知到哪里去避难了。 天空渐渐亮了,雄鸡站在山上鸣叫,鸡啼声中处处充满了悲伤。我再次骑上我的瘦马,和老头告别,我看出他一夜未眠,眼睛是红肿的。不知是雪花飘进了我的眼睛还是我也感到了悲伤,我的泪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。我永远记得那一天,天灰蒙蒙的,又阴又冷。 战争,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,又让多少学子投笔从戎。只可惜我身体素质差,且体弱多病,无奈,只得四处推荐自己到各大官府中,有幸的是,在我穷困潦倒即将倒下时遇到了杜甫,他收留我在他身边作了一个书童。 转眼,第二年,本已经胜利在望,但史思明派来援军,加之我内部的不和,唐朝又一次与战争一同站在了浪尖风口上。 那天,我随主人(杜甫)一同从洛阳到华州,到了石壕镇,由于天色已晚,加之战争所带来的灾害,我们只得借宿于一个老妇人家中,庆性的是老妇人很善良,我们得到了一个可以避风挡雨的睡觉之处。 入夜,一阵惊吵声把我们吵醒,主人已起身了,站在窗前,我走过去为他披上衣服,他摆摆手,然后站在窗口,让我走过去。借着那皎洁的月光,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,隐约的看见一个黑影敏捷的从墙上翻过,我正要去追。他挡住了我,这时听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声——“开门,快开门!”主人对我说:“这就是抓壮丁啊!”我分明从他的语气中感到隐约的悲愁。 收留我们的那位老妇人蹒跚地走过去,开了门。几个满脸横肉的官兵一拥而入。把不大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。 为首的一个将军肚微微隆起的差役,板着狰狞的面孔,说到:“你们家的壮丁都哪里去了?” 妇人像是在回答,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哪去了,哪去了,我也想问啊!”说着拿出一封家书,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,“官爷,您看啊,这就是我的两个儿子。”说罢,当着众多官吏的面朗读起这封家书:“娘啊,儿无能,两个弟弟在战争中战死,我却无能为力,儿一定会回来的,等着我……”不等那老妇人念完,他一把打断,“什,什,什,什,么啊!那,那屋里没人了么?”“官爷,哪有什么壮年了啊?只剩下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了。我儿媳若无这孩子,早就逃回娘家去了,您看我现在穷得,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了啊!” 此时,我分明听见主人在自言自语——“都是战争惹得祸,安禄山,史思明……” “战争?!难道这小吏就没错,这样一个为国尽忠的家庭居然还要以此种态度来抓壮丁,太可恨了!” “是啊,他们这么做也确实不对。” “官爷”老妇人又开口了,“请您放过我那儿媳吧,老身已是即将大去的人了,请您带走我吧,也好让我早些与那两个儿子团聚。” 那些官差好似不满似的把老妇人带走。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静,我分明听见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。那一夜,我和他一样都失眠了。大脑中一片空白,不知是悲还是恨。 天亮了,我们启程继续赶路,宽广的大路上,一老汉孤零零的站在中央,像是在寻找什么,又像是在等待,我们走上前去,主人把我们仅有的一些钱给了他。我们四目相对,谁也不语,良久我们握了握手,继续上路了。